寫在前面:
  看到一些文友對「總統府前暴民」責備時,感覺相當痛心,另一方面,見某些文友陷於盲目崇拜領袖時,感覺可笑(藍綠皆然)。這其中我見到的是偏頗,是無知,是順民,是雙重標準。
  某位文友以極端譏諷的文句嘲笑連宋,雖是轉述,但以讓我無法再相信這位文友的獨立思考能力。當然,他若願意同時對藍綠雙方一起譏諷,我便會崇敬於他的眼界,這兩者間相差不可以道里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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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四年,對台灣來說是個悲傷年代,就像是所多瑪與蛾摩拉將被滅絕前:「巴比倫素來為列國的榮耀,為迦勒底人所矜誇的華美,必像 神所傾覆的所多瑪、蛾摩拉一樣。」《以賽亞書.十三章十九節》
  四年一次的總統大選又到了,台灣再次的陷於可怕的歇斯底里當中,經過四年治療漸轉和善的心再次被激化起來。有人說這是台灣活力的象徵,是爭取民主以及自由必須經歷的陣痛,是為了讓人民當家作主所不得不……但我看到的只是——恐懼,以及恐懼,還有恐懼。
  二二八綠營發動了的「百萬人手護台灣」,至少有兩百萬以上的支持者走向了街頭,那日,全台灣似乎只有綠色信徒;三一三藍營立即展現實力,也動員了同樣人數來「換總統救台灣」,在怒吼中,你會錯覺的以為全台皆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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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有幾種,一種是天生的,眾人皆避我獨往,在嚷嚷眾生中就特別的突顯出來。你永遠都無法掩蓋他的光芒,這種人是聖徒,是偉人,無論盛世、亂世,他顯示出來的聖潔是沒任何事物可掩蓋的。葉金川以及那許多從安全地區走進和平醫院的,那些自願的勇士們,他們就是這樣的偉人。除了說:「謝謝你們!」,再說一次:「謝謝你們!」大概剩下的言語都是多餘的了,天地間所有神佛都要為他們讓路。

  另一種英雄則是被時勢所創造的。他們跟我們一樣,都是平凡人,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候——就是在家翹著腳看連續劇。有天,當危險來時,他第一個想的絕對是該怎樣避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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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昌齡《出塞》:「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
  李廣,西漢名將,文帝曾慨嘆:「惜乎,子不遇時!如令子當高帝時,萬戶侯豈足道哉!」
  武帝七年,李廣率兵出雁門關,被數倍匈奴大軍所圍,受傷被俘。匈奴單于命手下:「得李廣必生致之」李廣因傷,被匈奴兵置兩匹馬之間躺在用繩子結成的網袋裡,行十餘里路後李廣突然一躍,奪馬搶弓得以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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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年前,正好廿年了,那時,我在馬祖西莒島擔任參三科通信參謀官。我的官階甚低微,而我的同僚少說都是少校以上,某次返台休假將收假時,於基隆與科內某同事(訓練官)共赴師部在台聯絡官之飯局。這位同事與聯絡官是黃埔同期、同班同學,記憶約四十二期左右?有些忘了,那時我廿六歲,他們大約也是卅不到。
  聯絡官一職在外島部隊來說是最帥的了,他負責的是在台灣的工作,接送本部往來的軍士官兵。當時我們是在一江浙小館吃些家常,聯絡官的年輕妻子也在場,整個過程現在已不復記憶,反正就是應酬式的飯局……唯一有記憶的是,聯絡官的妻子小腹微隆。
  半年不到,這位年輕的軍官死於胃癌。後來方知,當時他已經開過第二次刀了,屬於末期……黃埔正期之所以會在台擔任這閒官,這種種原因就再清楚不過了。那位孩子今年應該正好廿歲,與小犬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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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我想介紹一位影響我頗深的偉人——伊拉思摩斯(Desiderius Erasmos)。在這塊土地上很少有人認識他,但這位先生確實是位偉人,一位不得已成為偉人的偉人,且比我們熟知的那些偉人們都還要偉大許多。因為資料的有限,所以對他的生平,我只能從房龍(Handrik Van Loon)為他寫的短短記述中略知一二。
  伊拉思摩斯與托瑪斯.摩爾(Thomas More)間的友情極為出名,我不清楚是寫《烏托邦》(Utopia)的摩爾影響了伊拉思摩斯,還是相反?但伊拉思摩斯用摩爾名字寫的《愚神禮讚》(Encomium Moriae)卻流傳至今,成為後來整個人文主義思想的先驅。
  較浪漫的虔誠教徒或許相信,是上帝的神諭驅使了馬丁路德(Martin Luther)貼出那著名的「九十五條論綱」,而我個人則較相信,他是因為閱讀了伊拉思摩斯的《愚神禮讚》後才下定這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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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世界某處,曾有一本叫《新青年》的雜誌,這雜誌於一九一九年五月出版了第六卷第五號,該期他們登出了位魯姓作家的文章。這位作家小有名氣,常寫一些狗屁不通的文章唬弄大眾騙稿費為生,但誰也沒料到這回他竟然捅出個大大的亂子,捅出了這地方的人竟然都是吸血鬼……這文章叫:《藥》,其中一段是這樣寫的:
  「包好,包好!這樣的趁熱吃下。這樣的人血饅頭,什麼癆病都包好!」
  關於這事當局自然是否認的,他們說,這地方已經有五千年(號稱)的悠久文化了,怎可能會有吸血鬼呢?但是反對者自有其他解釋,要不是吸血鬼的話,一個民族又怎可能延續到五千年(號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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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個諂媚的知識份子》文章在某網站貼出後受到了一些質疑,這裡將這些質疑做了記錄。在這記錄中我並不打算全文重貼,因為這是不禮貌的轉貼行為,所以我只能略述雙方道理。當然,這成為了不公正的狀態,由我來簡述反對我的人言語非常容易出錯,甚至連我自己都很難相信自己的公正。所以,這篇文章不該看做是篇答辯書,而是我對《一個諂媚的知識份子》文章之後續解釋,是完全單獨的文章。

  質疑基本上是這樣的:「知識份子」定義為何?卜大中此人可否是算是「知識份子」,對卜大中做如此點名性的批評是否過度嚴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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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經有研究過,人到了青黃不接的年齡時通常會做出一些極端詭異的事情,不是太過,就是不及,甚至某些人會反向操作試圖重返青春女神的懷抱。我說的這年齡以前約在四十上下,但近來因為網路發達,年齡的折舊率是越來越高,這歲數已經慢慢的降低到約卅歲左右了。

  前些日子因為作文是否該列入聯考,因而在報紙上起了極大的爭執,正反兩方吵得是不可開交,只要是會寫字的人都密切注意著故事的後續發展。我們偉大的名作家卜大中先生這時跳出來,他寫了篇滿滿都是現代新人類的用詞文章,這文章登載在《中國時報.三四少壯集》。一時間這文章在網路間廣為流傳,卜大中突然成了E世代新人類的代言人,一個在網路上被視為LKK的人突然成了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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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雜文多少都帶有著些的硝煙之氣。有人批評我,也有人看熱鬧似的鼓掌叫好,這都無所謂,雜文對我來說,只是用來反省我內心最深處的一個告解手段而已。我想,反正這些雜記似的短文大概是不會出版的,要是有人願意為我出版的話,那鐵定代表我已經紅遍半邊天了,那麼我這種叫囂將會被大眾稱之為風格,而不是狗吠火車。

  熟知我的人知道,我對寫文章的看法與大多數的本土當紅作家相左,我認為好文章應該要深藏情緒,應該讓讀者思考而不是由作者幫忙思考……在這種狀況下我寫長篇小說只會在我身上堆積情緒(某些人說寫長篇小說能發洩情緒,這是我永遠無法理解的,我一直以為發洩最好的方式是自慰或是做愛。),於是雜文又成了我情緒上發洩的一種管道,一個讓我維持健康的心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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