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高譜鎮先生在《魔鬼的誘惑》一文中提到的《良相佐國》電影想做些說明。恰巧,我個人對這部電影所演的主人翁托瑪斯.摩爾(Thomas More),有這麼點認識,因此想在這兒說點個人見解。
摩爾是怎樣一個人?理論上,他應該是個保守黨,他曾對Tyndale聖經譯本作者lliam Tyndale大力攻擊,甚至定罪……當Tyndale被以異端罪名絞死前喊說:「主啊,開啟英王的眼睛!」的同時,也控訴了摩爾。
但同時摩爾也是位自由主義者,從他撰寫的《烏托邦》即可得知。
- Mar 15 Thu 2007 09:58
自由主義 VS 保守主義(一)
- Mar 15 Thu 2007 09:57
從文學看政治——米蘭.昆德拉
米蘭.昆德拉是位很令人傷腦筋的文學家,尤其是讓評審諾貝爾文學獎的瑞典學院,以及近年那些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偉大文學家們。第一位華人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高行健就是個倒楣的犧牲者,得獎後立刻被全世界文學界抓起來與米蘭.昆德拉狠狠的做了個精密比較,然後被相當用力的嘲笑名不符實……只要是米蘭.昆德拉一天不得諾貝爾,這故事每年就會來上一次,但似乎瑞典學院決心要耗到底不為所動。
米蘭.昆德拉曾經是共產黨員,其最有名的的著作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一本米蘭.昆德拉不認為是傷痕文學的傷痕文學。在這本書裡大師提到了「媚俗」這個名詞,讓「媚俗」這兩個字成為廿到廿一世紀最媚俗的話題,事實上《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這書有一半就是在媚俗的討論「媚俗」……
- Mar 15 Thu 2007 09:42
從文學看政治——《聖經.創世紀》
先聲明,我相信、同時我也不相信《聖經》裡的敘述,如我一貫所說:「我知道什麼呢?」這裡,相信《聖經》的朋友可以將其視為是真理,而不相信的人可以視之為故事。而相信《聖經》的朋友請容許我暫且把其歸類於文學,畢竟在文學界裡《聖經》依舊是「聖經」,是人類文明史上「最重要」或「最偉大」的一本著作。
底下所述經文均為《聖經.創世紀》,不再註明。
- Mar 15 Thu 2007 09:37
從文學看政治——村上春樹
村上春樹目前應該算是顯學了,雖然有些評論家認為他的小說疑似通俗,純度顯然不足,但畢竟這位先生是目前亞洲最熱門的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村上的小說一般來說是不太討論政治的,甚至你可以明顯看得出來他在逃避,或根本說這位接受標準西方教育的日本人打從心底厭惡政治,所以我們只能在其作品中零星地找出一些影子來瞧。
在《萊辛頓的幽靈》集裡所搜錄的短篇小說,多半是一些主題曖昧,有如「心情之流」詩歌般的標準村上式小說。其中我最喜歡的是《冰男》以及《綠色的獸》,形而上的意識流在此發揮到了極致……只是,這裡我們想討論的是關於政治,於是就讓我們來看這短篇集中非常特殊,以一種全然不協調方式所存在的《沈默》吧!
- Mar 15 Thu 2007 09:36
聖賢不死,大盜不止!
對於筆戰我興致缺缺(尤其是政治),其實在各種論壇中,我認為發言的朋友對打倒誰都無甚興趣,大多人都是抱著種偉大革命情懷(當然,是革別人的命);而我,則一向是那種沒啥志氣的草民、散戶,只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期待能少聽點政治廢話,想多看到些民生相關議題的討論——像溜鳥事件顯然要比政治議題要高尚許多。
正所謂的:「聖賢不死,大盜不止!」我們這等勉強才吃飽穿暖的小民,滿腦子只想著淫慾,要何時才能等到這些聖賢大人們止息呢?
這文章應該是《我們在憂鬱些什麼》的續篇,在那篇文章裡我討論了一個關於「原罪」的觀念,也就是想指出——「原罪」的觀念是落後、野蠻以及荒謬、可笑的……但顯然有些人不以為然;因而,在此我想繼續說明,衍生出幾個推論:
- Mar 15 Thu 2007 09:36
憂鬱些什麼
有一次接受訪問時,主持人問我是否感覺受到一種極大的外來壓力(我某本書中寫過一種類似精神崩潰似的行為爆裂,大概寫得太真實了)……我承認有,這種壓力約略會出現於每次選舉前後。接著主持人問我說,我是否認為自己該為這種壓力負責,比如說我該做些自省之類的?這問題著實地讓我驚訝了好一會,我完全不能理解,為何我該要為我所遭受的「莫須有」壓力負責?
世界大部分法律、風俗、宗教,在起初、在野蠻時代時都有一種玩意叫「連坐法」,在「中國支那豬」那個「該死的野蠻」國家稱這玩意為「誅九族」(有興趣的人可以自己去找「九族」定義),古猶太人也有這種父親犯罪孩子該死的習俗,因此「原罪」的觀念甚為盛行……
法律、風俗、宗教都是會進步的。於是猶太先知耶利米說:「當那些日子,人不再說:父親吃了酸葡萄,兒子的牙酸倒了。但各人必因自己的罪死亡;凡吃酸葡萄的,自己的牙必酸倒。」這種觀念相對的出現在佛教,在任何先進的宗教與法律與風俗與人心裡。
- Mar 15 Thu 2007 09:34
新網路恐怖主義
一九○三年二月六日,日本與俄國斷交,八日夜,日本聯合艦隊在司令官東鄉平八郎領軍下偷襲了旅順港俄國太平洋分艦隊,十日日俄彼此宣戰,這就是知名的「日俄戰爭」了。
一九○三年五月一日,日軍第一集團軍橫渡鴨綠江攻佔九連,殲滅俄軍近三千人,五月卅日攻克大連,切斷旅順俄守軍與遼陽俄軍的聯繫……八月三日日軍占領海城,對遼陽形成包圍態勢。八月十日,俄太平洋分艦隊突圍試圖轉向海參崴,在旅順口東南廿八海里處與東鄉平八郎指揮的艦隊交戰,俄分艦隊司令維特格夫特少將陣亡,大部份俄艦安返旅順。
十月九日,俄軍一部份向本溪湖的日軍第一集團軍逼近,另一部份則進抵太子河左岸,十日在沙河地區日俄發生激戰——俄軍陣亡四萬一千人,日軍亡兩萬人。
- Mar 15 Thu 2007 09:34
請以寬容的態度(回陳增芝小姐與楚漢先生)
我本不欲談很實際的政治,在我個人觀感裡,政治是一些權謀者的賭局,政治人物是賭客,媒體看場子,而百姓則是籌碼。從《東森多媒體.今日論壇》裡我那幾篇不通的文章中可以看出,我盡量的避開談論到檯面上的那些「偉人」們,只想談身於魚肉的百姓,也就是如我一般的小老百姓們該怎樣看清自己尷尬的處境。
無奈的是,似乎還是捲進了較實質上的爭論……無止境爭辯結果終歸是自說自話,真理從來沒有被辨明過。從柏拉圖為蘇格拉底辯護時突然開不了口,到聖保羅用巧計辯贏雅典民眾;關於論戰這回事,其本質是很可笑的。
這將是我個人在《東森多媒體.今日論壇》的最後一篇文章——人該自制,我沒金聖嘆那種「好快的刀」的豁達,又沒陶淵明「採菊東籬下」的無爭個性;於是關門反省、寫書騙錢、趁隙潛逃乃為最上策。
- Mar 15 Thu 2007 09:33
帶槍行走的人(評東森記者陳增芝小姐)
這兒想對《東森新聞.大陸組召集人》陳增芝小姐於二○○四年四月廿七發表之《叫學運?太扯了!》一文表達一些個人意見。
首先,陳增芝小姐文中有點我是贊同的:抗議學生有無政治背景不重要、勿需為所屬政黨背景背負原罪。這裡我只想對此文的其他部分做一討論,希望沒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讀了陳小姐的文字……
- Mar 15 Thu 2007 09:31
浪漫與真相
什麼是領袖?對於領袖,有太多人寄予無限美麗且浪漫的尊崇,但那些「偉大的」領袖的真面目又是如何?擁有權柄的人通常是橫暴、自私以及虛偽的,肯將自己真面目暴露的非常少見,這裡我們來看一位誠實的偉人所說的話。
提密斯托克雷斯(Themistocles, 525-460 B.C.)在面對雅典下層民眾反貪污抗議時,說出了這段寓言:「狐狸陷入泥沼不能動彈,蚊蟲群集吸其血。血盡之前來了隻刺蝟,刺蝟好心說:『讓我替你趕走蚊蟲』狐狸答說:『不!你若把吸飽血的蚊蟲趕走,新來的蚊蟲將會重新開始吸起……』」
人類歷經了數千年歷史,從民主到獨裁到民主,在這無數苦難到底學會了些什麼經驗?歷史告訴我們,人民從來沒有勝利,勝利的是政客,政客將自己包裝成美麗的特洛伊木馬,號召擁護者彼此爭鬥,最終目的其實為了一己或是一黨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