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生活環境評論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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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接受訪問時,主持人問我是否感覺受到一種極大的外來壓力(我某本書中寫過一種類似精神崩潰似的行為爆裂,大概寫得太真實了)……我承認有,這種壓力約略會出現於每次選舉前後。接著主持人問我說,我是否認為自己該為這種壓力負責,比如說我該做些自省之類的?這問題著實地讓我驚訝了好一會,我完全不能理解,為何我該要為我所遭受的「莫須有」壓力負責?
  世界大部分法律、風俗、宗教,在起初、在野蠻時代時都有一種玩意叫「連坐法」,在「中國支那豬」那個「該死的野蠻」國家稱這玩意為「誅九族」(有興趣的人可以自己去找「九族」定義),古猶太人也有這種父親犯罪孩子該死的習俗,因此「原罪」的觀念甚為盛行……
  法律、風俗、宗教都是會進步的。於是猶太先知耶利米說:「當那些日子,人不再說:父親吃了酸葡萄,兒子的牙酸倒了。但各人必因自己的罪死亡;凡吃酸葡萄的,自己的牙必酸倒。」這種觀念相對的出現在佛教,在任何先進的宗教與法律與風俗與人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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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三年二月六日,日本與俄國斷交,八日夜,日本聯合艦隊在司令官東鄉平八郎領軍下偷襲了旅順港俄國太平洋分艦隊,十日日俄彼此宣戰,這就是知名的「日俄戰爭」了。
  一九○三年五月一日,日軍第一集團軍橫渡鴨綠江攻佔九連,殲滅俄軍近三千人,五月卅日攻克大連,切斷旅順俄守軍與遼陽俄軍的聯繫……八月三日日軍占領海城,對遼陽形成包圍態勢。八月十日,俄太平洋分艦隊突圍試圖轉向海參崴,在旅順口東南廿八海里處與東鄉平八郎指揮的艦隊交戰,俄分艦隊司令維特格夫特少將陣亡,大部份俄艦安返旅順。
  十月九日,俄軍一部份向本溪湖的日軍第一集團軍逼近,另一部份則進抵太子河左岸,十日在沙河地區日俄發生激戰——俄軍陣亡四萬一千人,日軍亡兩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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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不欲談很實際的政治,在我個人觀感裡,政治是一些權謀者的賭局,政治人物是賭客,媒體看場子,而百姓則是籌碼。從《東森多媒體.今日論壇》裡我那幾篇不通的文章中可以看出,我盡量的避開談論到檯面上的那些「偉人」們,只想談身於魚肉的百姓,也就是如我一般的小老百姓們該怎樣看清自己尷尬的處境。
  無奈的是,似乎還是捲進了較實質上的爭論……無止境爭辯結果終歸是自說自話,真理從來沒有被辨明過。從柏拉圖為蘇格拉底辯護時突然開不了口,到聖保羅用巧計辯贏雅典民眾;關於論戰這回事,其本質是很可笑的。
  這將是我個人在《東森多媒體.今日論壇》的最後一篇文章——人該自制,我沒金聖嘆那種「好快的刀」的豁達,又沒陶淵明「採菊東籬下」的無爭個性;於是關門反省、寫書騙錢、趁隙潛逃乃為最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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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兒想對《東森新聞.大陸組召集人》陳增芝小姐於二○○四年四月廿七發表之《叫學運?太扯了!》一文表達一些個人意見。

  首先,陳增芝小姐文中有點我是贊同的:抗議學生有無政治背景不重要、勿需為所屬政黨背景背負原罪。這裡我只想對此文的其他部分做一討論,希望沒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讀了陳小姐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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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是領袖?對於領袖,有太多人寄予無限美麗且浪漫的尊崇,但那些「偉大的」領袖的真面目又是如何?擁有權柄的人通常是橫暴、自私以及虛偽的,肯將自己真面目暴露的非常少見,這裡我們來看一位誠實的偉人所說的話。
  提密斯托克雷斯(Themistocles, 525-460 B.C.)在面對雅典下層民眾反貪污抗議時,說出了這段寓言:「狐狸陷入泥沼不能動彈,蚊蟲群集吸其血。血盡之前來了隻刺蝟,刺蝟好心說:『讓我替你趕走蚊蟲』狐狸答說:『不!你若把吸飽血的蚊蟲趕走,新來的蚊蟲將會重新開始吸起……』」
  人類歷經了數千年歷史,從民主到獨裁到民主,在這無數苦難到底學會了些什麼經驗?歷史告訴我們,人民從來沒有勝利,勝利的是政客,政客將自己包裝成美麗的特洛伊木馬,號召擁護者彼此爭鬥,最終目的其實為了一己或是一黨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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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
  看到一些文友對「總統府前暴民」責備時,感覺相當痛心,另一方面,見某些文友陷於盲目崇拜領袖時,感覺可笑(藍綠皆然)。這其中我見到的是偏頗,是無知,是順民,是雙重標準。
  某位文友以極端譏諷的文句嘲笑連宋,雖是轉述,但以讓我無法再相信這位文友的獨立思考能力。當然,他若願意同時對藍綠雙方一起譏諷,我便會崇敬於他的眼界,這兩者間相差不可以道里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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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四年,對台灣來說是個悲傷年代,就像是所多瑪與蛾摩拉將被滅絕前:「巴比倫素來為列國的榮耀,為迦勒底人所矜誇的華美,必像 神所傾覆的所多瑪、蛾摩拉一樣。」《以賽亞書.十三章十九節》
  四年一次的總統大選又到了,台灣再次的陷於可怕的歇斯底里當中,經過四年治療漸轉和善的心再次被激化起來。有人說這是台灣活力的象徵,是爭取民主以及自由必須經歷的陣痛,是為了讓人民當家作主所不得不……但我看到的只是——恐懼,以及恐懼,還有恐懼。
  二二八綠營發動了的「百萬人手護台灣」,至少有兩百萬以上的支持者走向了街頭,那日,全台灣似乎只有綠色信徒;三一三藍營立即展現實力,也動員了同樣人數來「換總統救台灣」,在怒吼中,你會錯覺的以為全台皆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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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有幾種,一種是天生的,眾人皆避我獨往,在嚷嚷眾生中就特別的突顯出來。你永遠都無法掩蓋他的光芒,這種人是聖徒,是偉人,無論盛世、亂世,他顯示出來的聖潔是沒任何事物可掩蓋的。葉金川以及那許多從安全地區走進和平醫院的,那些自願的勇士們,他們就是這樣的偉人。除了說:「謝謝你們!」,再說一次:「謝謝你們!」大概剩下的言語都是多餘的了,天地間所有神佛都要為他們讓路。

  另一種英雄則是被時勢所創造的。他們跟我們一樣,都是平凡人,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候——就是在家翹著腳看連續劇。有天,當危險來時,他第一個想的絕對是該怎樣避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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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昌齡《出塞》:「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
  李廣,西漢名將,文帝曾慨嘆:「惜乎,子不遇時!如令子當高帝時,萬戶侯豈足道哉!」
  武帝七年,李廣率兵出雁門關,被數倍匈奴大軍所圍,受傷被俘。匈奴單于命手下:「得李廣必生致之」李廣因傷,被匈奴兵置兩匹馬之間躺在用繩子結成的網袋裡,行十餘里路後李廣突然一躍,奪馬搶弓得以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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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年前,正好廿年了,那時,我在馬祖西莒島擔任參三科通信參謀官。我的官階甚低微,而我的同僚少說都是少校以上,某次返台休假將收假時,於基隆與科內某同事(訓練官)共赴師部在台聯絡官之飯局。這位同事與聯絡官是黃埔同期、同班同學,記憶約四十二期左右?有些忘了,那時我廿六歲,他們大約也是卅不到。
  聯絡官一職在外島部隊來說是最帥的了,他負責的是在台灣的工作,接送本部往來的軍士官兵。當時我們是在一江浙小館吃些家常,聯絡官的年輕妻子也在場,整個過程現在已不復記憶,反正就是應酬式的飯局……唯一有記憶的是,聯絡官的妻子小腹微隆。
  半年不到,這位年輕的軍官死於胃癌。後來方知,當時他已經開過第二次刀了,屬於末期……黃埔正期之所以會在台擔任這閒官,這種種原因就再清楚不過了。那位孩子今年應該正好廿歲,與小犬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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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我想介紹一位影響我頗深的偉人——伊拉思摩斯(Desiderius Erasmos)。在這塊土地上很少有人認識他,但這位先生確實是位偉人,一位不得已成為偉人的偉人,且比我們熟知的那些偉人們都還要偉大許多。因為資料的有限,所以對他的生平,我只能從房龍(Handrik Van Loon)為他寫的短短記述中略知一二。
  伊拉思摩斯與托瑪斯.摩爾(Thomas More)間的友情極為出名,我不清楚是寫《烏托邦》(Utopia)的摩爾影響了伊拉思摩斯,還是相反?但伊拉思摩斯用摩爾名字寫的《愚神禮讚》(Encomium Moriae)卻流傳至今,成為後來整個人文主義思想的先驅。
  較浪漫的虔誠教徒或許相信,是上帝的神諭驅使了馬丁路德(Martin Luther)貼出那著名的「九十五條論綱」,而我個人則較相信,他是因為閱讀了伊拉思摩斯的《愚神禮讚》後才下定這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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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世界某處,曾有一本叫《新青年》的雜誌,這雜誌於一九一九年五月出版了第六卷第五號,該期他們登出了位魯姓作家的文章。這位作家小有名氣,常寫一些狗屁不通的文章唬弄大眾騙稿費為生,但誰也沒料到這回他竟然捅出個大大的亂子,捅出了這地方的人竟然都是吸血鬼……這文章叫:《藥》,其中一段是這樣寫的:
  「包好,包好!這樣的趁熱吃下。這樣的人血饅頭,什麼癆病都包好!」
  關於這事當局自然是否認的,他們說,這地方已經有五千年(號稱)的悠久文化了,怎可能會有吸血鬼呢?但是反對者自有其他解釋,要不是吸血鬼的話,一個民族又怎可能延續到五千年(號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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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個諂媚的知識份子》文章在某網站貼出後受到了一些質疑,這裡將這些質疑做了記錄。在這記錄中我並不打算全文重貼,因為這是不禮貌的轉貼行為,所以我只能略述雙方道理。當然,這成為了不公正的狀態,由我來簡述反對我的人言語非常容易出錯,甚至連我自己都很難相信自己的公正。所以,這篇文章不該看做是篇答辯書,而是我對《一個諂媚的知識份子》文章之後續解釋,是完全單獨的文章。

  質疑基本上是這樣的:「知識份子」定義為何?卜大中此人可否是算是「知識份子」,對卜大中做如此點名性的批評是否過度嚴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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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經有研究過,人到了青黃不接的年齡時通常會做出一些極端詭異的事情,不是太過,就是不及,甚至某些人會反向操作試圖重返青春女神的懷抱。我說的這年齡以前約在四十上下,但近來因為網路發達,年齡的折舊率是越來越高,這歲數已經慢慢的降低到約卅歲左右了。

  前些日子因為作文是否該列入聯考,因而在報紙上起了極大的爭執,正反兩方吵得是不可開交,只要是會寫字的人都密切注意著故事的後續發展。我們偉大的名作家卜大中先生這時跳出來,他寫了篇滿滿都是現代新人類的用詞文章,這文章登載在《中國時報.三四少壯集》。一時間這文章在網路間廣為流傳,卜大中突然成了E世代新人類的代言人,一個在網路上被視為LKK的人突然成了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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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雜文多少都帶有著些的硝煙之氣。有人批評我,也有人看熱鬧似的鼓掌叫好,這都無所謂,雜文對我來說,只是用來反省我內心最深處的一個告解手段而已。我想,反正這些雜記似的短文大概是不會出版的,要是有人願意為我出版的話,那鐵定代表我已經紅遍半邊天了,那麼我這種叫囂將會被大眾稱之為風格,而不是狗吠火車。

  熟知我的人知道,我對寫文章的看法與大多數的本土當紅作家相左,我認為好文章應該要深藏情緒,應該讓讀者思考而不是由作者幫忙思考……在這種狀況下我寫長篇小說只會在我身上堆積情緒(某些人說寫長篇小說能發洩情緒,這是我永遠無法理解的,我一直以為發洩最好的方式是自慰或是做愛。),於是雜文又成了我情緒上發洩的一種管道,一個讓我維持健康的心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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